而江繁绿呢,见着周晏西这般紧张模样,却是憋着笑,整张小脸侧埋起来,紧挨他温暖腹部。
至此,周晏西方知上当:“逗我?”
随后他低头躬了身,自家娇妻的笑颜尽数暴露,那眸中一撇狡黠也被捕捉。
“嗯?”富有磁性的嗓音,一个字,也是撩拨。
“咳咳,总之,爹爹娘亲都站我这边呢,我劝你以后莫再说什么胡话。”江繁绿倒底见好就收,瞥一眼周晏西,终结话题,“好了,我乏了,要睡了,你安静些。”
……窥见一副有恃无恐的娇态,周晏西无奈:“好,我知错。”
便是这声知错,温柔悦耳,江繁绿满意地娇哼了下,还真闭上眼,意欲入眠。
周晏西皱眉:“真要睡?”
“嗯。”
听江繁绿懒懒应了声,他忧虑的目光落在她确有倦色的面容上:“怎么这几日好像有些嗜睡?”
闻言,江繁绿才睁开眼皮,声音微小:“我也不知道,最近身子总是乏得很,精神也不大集中。前日教珂姐儿刺绣,竟也难得扎了回指头。”
“扎手了怎么也不跟我说?”周晏西一急,忙抓起江繁绿两只手就检查起来,“哪个指头?”
“这么点小伤,我自然没好意思说。想想珂姐儿那些个手指头才是可怜,被扎成筛子了都。”
丝毫不矫情地,江繁绿扯回手,柔柔地抚过周晏西衣襟,安慰道:“那么多走兽还要冬眠呢,我不过比往日睡多了些,你莫担心。”
可周晏西仍不放心,大手撩起轿帘,看一眼外头算了下时辰,对车夫吩咐句加快行程。
“怎么了?”江繁绿抵抗着困意,绞了下周晏西袖口缎子。
周晏西便顺势抓住那小手,亲了亲:“得赶在酉时前到镇上,我要找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