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澄:“好想知道学霸找深哥干什么。”
钱耀:“我也挺想知道。”
食堂门口人来人往,确实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裴暄把官深烛叫到了食堂下面的停车场。停车场里安静,这个时候也不会有车辆进出,倒是蛮适合说话的。
“阿姨帮你请到了下周,你今天来干什么?你好了是吗?不难受了是吗?”裴暄瞪着官深烛,很不满他这样的自作主张。他也是从官妈妈那边知道以前官深烛易感期的时候大部分都是靠着打抑制剂挨过去的。估计这次官深烛又打了抑制剂。
意识到这一点,裴暄直接把官深烛的脑袋拨到一边,眯着眼睛找针孔,“你果然打了抑制剂。”
官深烛心虚地把裴暄的手拉下来,“没事。”
裴暄继续瞪他,“没事什么没事?你不知道你们alha抑制剂对身体伤害多大啊,你想在无声无息中被阉ge是吗?”
官深烛咳了一声,“不至于。我没怎么用。”
“那你以前呢?”
“偶尔。”
“什么偶尔,我看你是经常吧!”毕竟官深烛像这样正儿八经因为易感期请假的从分化到现在就没两次,虽然alha的易感期来得并不频繁,但官深烛的这种做法依旧让裴暄觉得很生气。
这个人是做什么,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吗?
官深烛了解裴暄,虽然从小到大都是他在宠人,可一般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裴暄会比他这个当事人更生气。这当然也是他不愿意在把易感期的自己暴露给裴暄看的原因之一。他定定地看了裴暄两秒,伸手拍了拍裴暄的脑袋,“哥哥没事。”
“我信你个鬼,你都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天了。”裴暄皱着眉,嘴巴撅得老高,他生了会气,踮起脚瞥了眼官深烛的后脖颈,又问,“现在还难受吗?”
官深烛笑了笑,“不难受了。”
裴暄“哦”了一声,“那你赶紧回家吧,我要去上晚自习了。以后不许再随便用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