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难受。”裴暄无意识地微撅着唇撒娇,“手热了,换一只。”
官深烛又用另一只手拖住裴暄的脸,“你的抑制剂呢?”
裴暄无力地摇了摇头。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官深烛干脆抱住裴暄,把人紧紧地摁在怀里,释放更重的信息素。他现在哪怕是不低头,都能闻到浓郁的柠檬草香,而他现在只要再往下两公分,就能碰到裴暄的腺体。
裴暄贪婪地吸着官深烛身上的迷迭香味,明明香气清冽提神,他却只想要更多。裴暄的眼尾因发热微微发红,眼眶里盛满了生理泪水,只要他一眨眼,眼泪就会流出来。
好难受。
抱不到的时候还能忍,抱到了但是用不到,就委屈得想哭。
裴暄紧咬着嘴唇,很快就舔到了一丝铁锈味。
操,太难受了。
“官深烛。”裴暄低叫了一声。
“我在。”官深烛的声音都有些哑。
他也很难熬。怀里的是他喜欢了六年的人,又在发热期,不管是哪一个借口都足以让他做出标记的事。
但是不行,他不能这么做。
官深烛感觉到肩膀一重,他垂眸一看,裴暄好看的后脖颈露出来了,哪怕现在灯光昏暗,他也能看得清。
alha的视力也很好。
因为军训了一天,阻隔贴早就贴不太稳了,裴暄一动,阻隔贴就掉了一半,露出红肿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