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退出了聊天,给裴暄打去一个电话。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
十几秒之后他又打了一个。
这次对面倒是接得很快。
“……喂?”
弱弱黏黏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还带了点胆怯。
官深烛一愣,“这是裴暄的手机吗?”
“是,是的。”对面那人的声音依旧很轻。
官深烛又说:“他在吗?”
“他在澡堂,还没回来。你……是那个alha吗?”
“嗯?”
“没,没什么。”
电话那头的小oga立马挂了电话。
官深烛心里很疑惑,这oga怎么怪怪的?
与此同时,裴暄的上铺也没有放下裴暄的手机,而是试图删除刚才的通话记录。然而裴暄的手机设置了密码,他打不开。来回试了几次之后,屏幕锁定时间变成了一分钟,他才没敢再动了,而是把手机放回原位,快速地爬回床上。
准备熄灯前,官深烛又给裴暄打了个电话,这次没有别的oga来捣乱了,是裴暄自己接的。
“你去洗澡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知不知道热水半个小时前就停了?”官深烛一连三问,语气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