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有裴暄的触碰,官深烛觉得易感期带来的那种焦躁感也不是那么难忍了。他的目光一直锁住裴暄的后脑勺,看着从调节扣中间露出来的短发一跳一跳的,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两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牵着手在校道上走着,吸引了不少目光,加上官深烛的脸又太有辨识性,不少喜欢泡贴吧的已经认出他来了。
有人拿起手机要拍照,官深烛冷冷地瞥了一眼过去,把那人吓得差点把手机丢进下水道。
走到一半,裴暄想起什么似的,把帽子摘下来,回头扣在了官深烛的脑袋上。
oga的气息扑面而来,官深烛一个踉跄,差点走不稳。
裴暄笑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两人就近进了一栋教学楼。教学楼已经空了,两人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在走廊里转了圈才散。
官深烛被裴暄拉进了楼梯下的小空间里。因为是一楼,空间很小,他们必须弯着腰才能钻进去,进去之后也站不直,只能憋憋屈屈地微蹲着身子。
裴暄不高兴地敲了下“天花板”,“什么破地儿,这么小。”
“没事。”官深烛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直接铺在地上,“介意吗?”
比起爱干净,裴暄这个oga都比不过官深烛,既然官深烛都不介意地把浅色外套丢地上给他当坐垫了,他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不介意,倒是你,你能忍啊?”裴暄掀开衣服沾地的那面看了看,已经脏了。
“可以。”
裴暄不客气地坐下了。他还没坐稳,就感觉官深烛单膝跪着挤了过来。
官深烛把裴暄往墙上摁,单手扣在了裴暄的脑后,没让他的脑袋直接靠在墙上。他直勾勾地看着裴暄,眼睛里的欲望毫不掩饰,“怎么知道我在那?”
虽然不是第一次直面官深烛的易感期,但裴暄还是被官深烛炽热的目光吓了一跳。他定了定心神,移开视线看向别处,“碰巧而已。”
“是吗?”官深烛去追裴暄的目光,“那你知不知道我在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