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九二。”官深烛说了一句。
“……”裴暄挠了挠头,掩饰尴尬,“我没想知道你多高。”
官深烛笑了声。
笑个屁。
最后,官深烛把裴暄带到了他之前住的那家酒店,要了两间房。因为不是周末,酒店根本就住不满,哪怕这家酒店很火,但依旧有空房。
官深烛和裴暄住的是相邻的两间。
裴暄站在门前,“那……晚安?”
官深烛看着裴暄,没说话。
“官深烛?”裴暄晃了晃手。
官深烛一把捉住了裴暄的手腕,拿着裴暄的房卡开了门,然后把人拉了进去。
门刚关,裴暄就被官深烛压在了门上。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来自窗外,但还是太暗了,让他们一时之间看不见彼此。
但是官深烛看得见裴暄,微弱的光刚好打在裴暄的脸上,他能看到裴暄错愕的神情,也能感受得到裴暄不规律的呼吸。
“紧张?”
“没……没有。”裴暄咽了咽口水,试探地问,“你……易感期又来了?”
官深烛笑道:“alha的易感期一个季度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