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暄：“……”

官深烛又问：“那哥哥看着来？”

“……”裴暄僵直了身子，半晌才微微点头。他点头的幅度很小，小到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官深烛一直看着裴暄，所以裴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捕捉到了。他看不见裴暄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猜，他的小暄已经闭上眼睛了。他捧住裴暄的脸，手掌和指尖碰到的地方都烫得厉害。

他笑了一下，闷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落到了裴暄的耳朵里。

裴暄小声嘟囔，“笑个屁……”

“哥哥是开心。”官深烛凑近了一点，吻在了裴暄的鼻尖上，“哥哥很开心。”

裴暄咬着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官深烛翘着嘴角，微垂着眼，吻在了裴暄的唇上。碰到裴暄的那一刻，官深烛觉得自己紧张到了极致，他想再吻得深一点，又怕吓到了他的小暄，所以他只能把心里难忍的情绪压下。几秒钟后，他从裴暄的唇上移开，“这个流程对不对？”

“哪有人这么问的！”裴暄轻推了官深烛一把。

官深烛笑了，把人抱在怀里，“那就是对了。”

裴暄任由官深烛抱着，鼻尖悄悄地凑近官深烛的腺体，嗅了会官深烛的信息素。

他们晚上吃的都是烧烤，又喝了酒，衣服上多少都有油烟味和酒味，加上阻隔剂，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其实很淡。但裴暄还是闻到了。他和官深烛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高到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信息素，他都能闻得到。

很香，是他喜欢的味道。

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裴暄觉得自己和官深烛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其实在这之前，他和官深烛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很亲密了，也可以自然地勾肩搭背，牵手，拥抱。

但是现在这个拥抱，裴暄觉得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