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深烛看见裴暄要走,赶紧把人拉住,“别走。”
“我没打算走。”裴暄拍了拍官深烛的胳膊,“松开,我去叫医生。”
官深烛不仅不松手,反而把裴暄紧抱在怀里,“床头有铃可以摁,你别走。”
不管是易感期还是生病的时候,alha总是格外地粘着自己的oga,就像是一只大型犬,明明知道主人抱不住自己,却偏偏要往主人身上扑,如果这个时候主人能够给它顺毛,它会高兴得朝着主人的脸舔上好几口。
医院里有暖气,现在两人身上的衣服都不多,紧抱着的时候,透过衣料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抱着裴暄,官深烛又犯困了,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裴暄拧着的眉头半点没松,反而拧得更紧了。他现在就像是被一圈的炭火围着,弄得他都跟着浑身发热。他拍了拍官深烛的后背,“你到底怎么烧成这样的?”
官深烛已经迷糊了,他紧抱着裴暄,脑袋放松地抵在裴暄的肩膀上,含糊道:“别动,抱一会……”
裴暄的目光突然就软了下来。
这个臭alha。
官深烛离裴暄的腺体很近,他轻易地就闻到了裴暄身上淡淡的柠檬草香,这股香气让他变得十分熨帖,渐渐地睡了过去。
裴暄觉得身上的人越来越重,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竟然睡着了。
裴暄:“……”
最后,裴暄连拖带拽地抱着官深烛往病床挪,刚到床边,他都来不及把人翻个个给放到床上,就直接被官深烛压着往床上倒。
“嘭”的一声,病床发出巨响,裴暄都吓出了一声冷汗。
官深烛倒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压在裴暄身上,连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裴暄再次觉得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