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深烛你恶不恶心。”裴暄又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然后给前台打了电话,让对方送药剂喷雾上来。
官深烛挪到裴暄身边,弯腰抱过去,柔声说:“真的好疼啊。”
裴暄并不想搭理官深烛。因为看到了官深烛的伤势,裴暄心里那满满的担心也空了一半,然后才注意到了官深烛身上的火锅味。
“你们还去吃火锅了?!”裴暄瞪大了眼睛问。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还能坐在一张桌上吃火锅。
官深烛扯了扯领口,“味道很大?”
“你的鼻子是真的有病。”
这话不是裴暄对官深烛第一次说,之前裴暄在官深烛身上闻到其他oga的信息素味时,也说过一次。
“……”官深烛有点头疼,“没怎么注意。”
裴暄翻了个白眼。
酒店的服务很好,速度很快,几分钟的功夫就把药箱送上来了,而且还特意贴心地在里面多放了退烧药和消炎药,以及两盒套。
所以,裴暄在打开药箱,看清药箱里的东西时,差点失手把药箱掀翻。
好巧不巧的,官深烛从床尾凑过来,“我是不是得先洗个澡?”
“……”裴暄红了耳朵和脖子,还真的把药箱给掀翻了。
哐哐当当后,官深烛看到了药箱里掉出来的东西,“啊”了一声,感叹道:“还挺细心。”
裴暄整张脸都红了,心怦怦直跳,手也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