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莫非是芳菲阁的那次?
顾非天看着齐裕面上表情变换,将手中账簿合了上去,“该说的老身都说了,老身只是希望陛下能善待非鱼,这个姑娘其实很可怜……”
突然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让顾非天的话戛然而止。
将她箍在怀中的手臂十分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了骨子里。
“陛下……陛下?”
齐裕将下巴放在她的肩头,被屋内光影映照之下的面容上露出了一抹痛心,“你放心,此事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公道。”
他说完这话就松开了她,整个人大袖一挥,朝着外面走去,“裴子铭出来。”
顾非天立在原地望过去,就瞧见守在门外的裴子铭赶忙躬了腰身小跑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齐裕脚下步伐匆匆,神色是从未见过的凝重,“你去把十年前宁家一案的卷宗调来给朕。”
“十年前?”
“还不快去。”
“是是是。”
看着那抹身影逐渐的消失在屋子里,顾非天摇了摇头,随手捡了几个账册跟了出去。
“账目一事就麻烦楼主了。”
顾非天捏了手中账本,冲着齐裕躬身一拜,“应该的。”
见齐裕没动,顾非天回过头去诧异的问出声来,“陛下不回宫去吗?”
“等你走远了,朕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