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很好玩吗?”语气冷了下来。

他将缠在手腕的红绳慢慢的解下,然后凑到辰末允的耳边,魅惑道:“接下来,可能会很痛。”

还没等辰末允反应过来,细细的红绳已勒住他的秀颈,接着那人站起来,拉着绳子将他拖入房间。

“咳咳咳……”他躺在房间的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吸气。

疼得眼泪直打转,雪白的脖子上被勒出一道血痕,格外的显眼。

良久,他从地上爬起来,背对安奕承坐在地上,用手扯下还挂在他脖子上的红绳,紧紧地握在手里,那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要死的滋味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过来。”他轻声道,像是在哄一只受惊的兔子。

地上的人纹丝不动。

安奕承嘴角微微勾起,还真是有些不怕死的人。

“过来。”他又说了一声,但这一声,相比之前语气要冷淡的许多。

服侍的丫鬟见势跪了下去,个个瑟瑟发抖。往往安奕承这样子,是要见血的。

屋里静的可怕,只听见安奕承轻轻敲击桌子的声音。每敲一下,心惊一分。辰末允实在受不了了,妥协一样的向前迈了一步。

砰——像是没有看到他的妥协,安奕承将杯子砸了下去。

“殿下饶命。”丫鬟齐声道,声音抖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