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这些龌龊的思想不是他的一般。
辰末允只觉得毛骨悚然,离他的距离又远了一些。
“免礼──”又尖又刺耳的太监声音。
少女站在姜泽攸旁边,除了辰末允,没有人能荣幸地得到她的一眼。
她看了会辰末允,细细观摩他的五官,眼神飘向他耳垂那颗红痣,眼神渐渐失望。
接着就望向殿门外灰暗的天空,目不转睛。
苍茫云海映照在她琥珀的眸子里,仿佛她的灵魂已游荡在云际之间,这四周与她毫无关系可言。
这倒让辰末允想起了他小时候养的小鸟,笼中鸟,不哭不闹,一天到晚只盯着天。
将内心封闭,孤独无人诉说。
他自己现在又何尝不是笼中鸟呢!
“世子,辰公子服侍得可好?”姜泽攸坐着向安奕承举杯。
堂下人站起,将酒一饮而尽,又看向辰末允,“挺好,只是与府中伶人相比,还是差了点。”
“怪朕,没找人教过他,若是世子不急回国,让朕找人好好教导他,再送去使馆如何?”
“陛下,之前不是不舍吗?”
“区区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能被世子看中也算是他的福气,为两国交好,忍痛割爱又如何呢!”
“那外臣就多谢殿下美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