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玟秋站在他身后,一如往日,美艳动人,如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莲。

如苏子瑜所说,这女子真是顽强,不愧是林洛白的妹妹,连安奕承也不禁开始佩服她了。

“哥哥为何盯着她看,她虽好看,但她人尽可夫。”安容璃有些恼,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如此不要脸,明目张胆地勾着男人神魂颠倒。

安奕承敲了下她的头,就往亭子里走去了,行了礼,没等姜泽攸说坐下,他就直接落座了。

姜泽攸也不与他计较,又向他身后看了看,问到:“没有带辰公子来吗?是伺候得不好吗?”

“殿下多虑了,外臣看他太累了,就让他留在房中休息,不是要商量两国生意来往吗?怎么不见文王爷呀?”他品了下酒,转移了问题。

“文王有伤在身,还未完全痊愈,朕特许了他在府中养伤,还是世子觉得和朕商量不来?”姜泽攸示意林玟秋将安奕承的酒杯满上。

“圣上说笑了,外臣不敢。”

林玟秋才绕到安奕承身后,正准备倒酒,却被安容璃一把抢过。“不劳烦林姑娘,本公主自己会伺候哥哥的。”

他们又讲了些客套话。

这时候,一个小太监迈着小碎步急急地跑到姜泽攸旁边,小声地说了些什么,姜泽攸点点头,表示同意,小太监又迈着小碎步急急地离开了。

随后,一位身穿白色布衣的男子徐徐走来,他垂着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微颤,一路上他都未曾抬眼去看亭中的人一眼。

他手中捧着叠着整整齐齐的披风,恭恭敬敬地在他们面前跪下,正是违背命令离开使馆的辰末允。

他多想看一眼林玟秋,看她受的那些伤是否已经痊愈,但他又怕看见她。

从前,父亲、母亲还有他,哪个不是把这个女孩捧在手心里。

他们宠着她,纵容着她,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个将军府小姐的任性刁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