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我们之前落涯的那个地方看……”
“好,等将军病好了,想干嘛都可以,只要让我陪着。”安奕承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床上人已经松开了他的手,翻身躺了过去。
安奕承手心顿时空了起来,心也空了一半,“将军有事叫我,我就在门外!”
他失落地起身,走到门口之时,又不甘地问道,“我与将军相处那么久,可曾进入过将军的心中?”
“从未!”冰凉的二字毫不犹豫地冲了出来。
安奕承撑不住地夺门而出,意料之中的答案,可依旧是心痛难忍,他靠在门上,无能为力的滋味压得他异常的难受。
似乎什么事情都可以通过努力、谋略、势力来获取,除了情感,为何无论怎么做都走不进那人的内心,为何明明已经如他所愿,攻下瑶国,毁了姜泽攸的江山,他依旧不愿正眼看自己一眼。
究竟该如何,如何!他不过是想与辰末允厮守而已。
门被重重地踹开,辰末允惊得撑床而起,却又被重重地压下去,他听见安奕承压抑的啜泣声,那人的身体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
“若是以前将军如此对我,我必回敬将军百倍,可如今我舍不得了,将军就这样伤我百倍吗?”
辰末允不想回答,使劲地推开身上的人,一双手突然被固定在床头,动弹不得。
“你滚开,安奕承,别碰我!”因为受了凉,本就体虚,才挣扎了几下,额头,身上皆冒出来冷汗,再没有力气挣扎。
“为何刘秉义可以,我不行?”他本就只想问问辰末允为何对他如此的冷淡,奈何这一句话将他整个人点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