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殿下,哦不,公?子,方?才季公?子说的床上是什么意思?”
端琅这边还在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自觉间已经接到了宁隐的眼刀,自知失言,立马闭了嘴,眼观鼻鼻观心。
“影山派如何了?”宁隐话锋一转,问起正事。
“三?日内无大动作。”
宁隐斜睨着他,“现在无大动作,不代表以后没有,还不去盯着?”
“是,属下这就去!”
待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宁隐咳嗽两声,缓解一下寂静的尴尬。
“宁前辈,对不起,对您做了这么多事。”
宁隐闻言突然?被自己呛到,咳嗽不止。
明明是正常的道歉语气,可他一听就会回想起某些画面,顿时觉得面上无光。
季江忙替他顺气,“宁前辈您别?气着自己,有什么气就往我?身上发。我?不该那么粗糙,以后定不会让您嘴唇被咬出血的,也不会绑您的。”
“闭嘴!”
死小子有完没完了?
季江不敢再妄言,像只幼犬一样在旁望着,不乱动也不乱说。
被折腾的是他,差点被上的也是他,到最后对面的小兔崽子却像是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