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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峤摇头,看了眼嘉歆兴奋的样子,迟疑道:“我用剑,刀倒是不曾使过。”

嘉歆听了,有些失落,道:“我想练刀,只是我央哥哥许久,他都不肯教我!说是女孩子练剑飘逸些。长剑有什么意思,练的好了是飘逸,若练不好都像慕容莹似的将剑当彩带儿舞了!哪有大刀耍起来英武?”

和峤听着她的形容,不自觉的弯了唇角,虽知道她不是在说他,还是下意识摸了摸腰间软剑,觉得倒还真有些像。

嘉歆的眼儿蒙着看不见,她又一贯的粗线条,只想起慕容莹害她那事儿,更加生气,边说着边愤愤的捏紧了小拳头,道:“今日更是,他不肯教我也就罢了,竟将我的刀偷偷藏了起来,不让我练!若是耽误了我武考,看他怎么办!”

嘉歆话一贯的多,只这两日心情不好,话少了些。

这会儿让她打开了话匣子,便一个劲儿的小嘴不停。

和峤只微微讶异嘉歆这会儿的话如此多,就体贴的为她添上茶,安静的坐在一旁聆听着。

“不教便不教,我才不稀罕呢。待过几天爹爹回来了,我便让爹爹教我!”嘉歆边说着边扬起小脑袋轻哼了一声。

和峤看她这样孩子气,笑着摇摇头,道:“若你这样想学,待今日景旭来时,我与他说说便是。”

他看看嘉歆蒙着的眼,心下思索,皮牙子与蜂蜜致盲,鲜少有人知道,且因其原理颇为古怪,青松大师一直对此有做研究,和峤知道的倒也多些。

若是嘉歆能活动活动筋骨,对她反而好些,只因此就成日里什么也不能做,对病情也不是一件好事。

嘉歆闻言,吃惊又高兴,问道:“真的吗?可不许骗我。”

和峤笑笑,“我自然不会骗你,只是每日最多练一个时辰,且要有景旭在旁看顾。”

嘉歆高兴极了,头点的如玉兔捣药一般,嘴上一叠声儿的应着是。

过了一会,突然迟疑道:“可是和峤哥哥,我哥哥最近似乎很忙呢!不如……和峤哥哥你帮我看着吧,好不好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