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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鹤寅冷哼了一声。

从宥言笑嘻嘻地靠着对方,小声呢喃:“尽管靠着我吧,我阳气旺,很暖和哦。”

这倒是真的,从宥言像个小火炉似的,全身散发着光和热。

‘反正都是男人,我担心什么?’尚鹤寅头一挨着枕头,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陷入甜梦时,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此人除了神经兮兮的,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

第二天。

尚鹤寅睡到自然醒,懵懵懂懂睁开眼,身边的被窝早已空了。

“算他识相。”

坐在床上,伸懒腰,细胞充满氧气,给出的回应太舒服了。

脑袋还陷在混沌中,他懒懒的打着哈欠。

长期饮食不规律,加上熬夜背剧本,尚鹤寅的身体一直处于亏空状态,难得体验如此深度的睡眠,精神气不错。

习惯性地端上茶杯,站在窗边,刚想喝,他忽然就感应到流氓的无赖热力,下意识地看了对面一眼---果然,那个小白痴,正扒着窗台往这里看呢。

‘简直跟三流小说里的花痴一样。’尚鹤寅沉默了一会儿,索性也不拉上窗帘了,背过身去,拨通了电话:“喂,达叔,对对,我想出院回家休养,明天还要参加排练。”

坐在窗边看美人的从宥言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傻笑招手,心里美滋滋,“我就说罢,既是我出手,牛头马面也要回避一二,寅儿的精神好多了。”

可能面条的滋味太香甜了,从宥言吸溜的声音很大,隔着数十米,飘到220这边。

放下电话,尚鹤寅的胃部一阵抽搐,忍不住转过身,对这边喊道:“吃饭可不可以不要发出这样的声音。”

从宥言收起大碗,抽出纸巾擦嘴,毫不在意地笑道:“寅儿啊,你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