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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宥言不服气:“看上我怎么了,看上我很正常的好不好,我是多么正直善良的谦谦君子啊。”

“现在的人都是不要脸了吗。哎~”达叔难得的浮现出同情心,“待会儿我跟小何说一声吧,看看怎么反击回去。”

他想了想又回头,严肃地盯住从宥言:“待会小何到家里来,你跟她说得每一句话都得靠谱,晓得嘛?”

“我什么时候不靠谱了?”

“若小何问你,你是谁?为何住在这里?你要说,你是少爷的私人医生,暂时住在这里。”

从宥言挠挠头:“找工作好难啊!我上次去社区医院应聘来着,人家嫌弃我没有行医资格证,还追问我哪里毕业的,导师是谁。”

“……这事,容我想一想,行医资格证啊?”达叔略一思索,回道:“好在只是私人医生,咱家都是自己人,不需要查证书的。”

“需要我现场露一手吗?”

“你~真的会把脉?会治病?”达叔仍旧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

“那还有假?”从宥言挺起胸膛:“我医毒双修。”

达叔皱眉。

“不信?月有盈亏,人有生死,世间万物皆有规律。”从宥言斜眼瞅了一眼达叔的气色,“呐,就拿达叔您来说吧,观你今日气色,面露潮红,痰火内蕴,正所谓阳盛所以阴虚。”

说罢,他上前一把拎起达叔的手腕,指尖滑过后者腕间,眉头微扬:“病灶来源于脉象满溢,前期阔大有力,尾部却虚浮起来,来盛去衰热盛主。您啊,津液亏损,夜间盗汗,阳亢之兆。喂喂喂!达叔,情绪不要过于激动啊。”

脉象呈现出老年人特有的滞缓和沉闷,不应该啊?如果服下养生丸,就不该这样!

从宥言放下达叔的手腕,有点不开心:“达叔,你是不是没有服用我给你的养生丸啊。”

达叔揉揉鼻头,沉默了:谁晓得你那药丸子有没有毒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