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姐和男孩继续站在那里,仿若两根雕塑。
公司的后勤已经围成一个圆圈,将二人保护在临时搭好的布幕内。
保安尽职尽责驱逐着在场的记者。
一切貌似都在可控范围内。
前台组长刚拨完报警电话,熊大踱着悠闲的小步子走过去,“怎样,警察什么时候到?”
“说是通知了附近巡警,马上到。”
“啧,那个,我觉得吧,你应该再打个电话,方才稳妥。”
“熊哥的意思是…”
熊大抬手看看时间,斜眼又瞧瞧四周,凑过去,小声说道:“喂~你晓得咱们市郊有一座佛堂伐?就是毗卢寺,我以前常去拜拜,据说里面的主持有些本事。”
前台组长挠挠头:“熊哥,我头脑不灵光的,您干脆说得再明白些。”
“你咋这么笨呢,难怪无法升职。叶姐忽然变成这样,一看就晓得的非自然力量造成的。”
熊大咂咂嘴,伸手取过签字笔,哗哗在白纸上写下一串电话,丢给前台,笑道:“警察来了有啥用?遇见这事,还得请专业的驱魔师傅到场才行啊。”
盯着前台拨完电话,熊大背过身去,碎步疾行,悄悄溜出大门。
影视公司门口围满了闻讯赶来的各路人马,瞧笑话的,看热闹的,求真相的,反正是人头攒动,就差旌旗招展了。
达叔的车子来得晚,好不容易停在路边。
从宥言换上装逼利器---身着玄色青竹的汉服道袍,背着蓝花包袱,单手负在身后,少年老成地迈着八字步往前走。
“喂喂喂,达叔,从宥言刚才说得媳妇是谁啊?”何圆圆跟在后面,没忍住,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