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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鹤寅:……这,我还真是没想到。

从宥言大手一挥,“我晓得你在担心什么。储物间是有点小,安排不下两副担架。不过,考虑到他们是一家人,可以安排挤在一张担架上的。”

傻瓜,我根本不是在担心这个啊!尚鹤寅乜了从宥言一眼,无奈摇头,也只得随他了,只提醒了一句:“此人是暗龙的二当家,你要当心些。”

“哦~原来他是有身份的人啊!难怪筋骨的生长状态与常人不同,我喜欢!”从宥言顿时来了兴趣,两眼放光,搓着手:“那我将他做成树干状,摆好麻姑献寿的造型,给寅儿做个人形烛台,好不好?”

尚鹤寅想也不想,断然拒绝:“我没有这么重的口味。”

从宥言立刻从善如流的跟着点头:“也是,若是咱们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时候,旁边站着一个丑八怪,的确倒胃口,这样吧,若是做烛台,下次找个好看的。”

‘我就知道我们的脑回路不在一条道上。’尚鹤寅无奈,自遇见这个亦正亦邪的魔星,脑细胞的幸存数量就呈现出倒仓下滑的趋势,读了十几年的书,词汇量再丰富,也抵不上眼前这位的反应速度。

“不!我不需要这种农奴时代的装饰品!以前不要,现在不要,未来更不会要!”尚鹤寅严肃地看着从宥言:“现在是法制社会!”

论天上地上,谁最牛逼,那绝壁是媳妇大人最牛逼。从宥言发自肺腑的表示-自己受教了,以前是以前,那是万恶的旧社会;现在是现在,咱一定洗心革面做好人!

尚鹤寅没料到自己的话会如此管用,也不好意思再说教下去,明天还有新戏需要围读剧本,今晚的事情够多了,折腾了半天,着实累了。

从宥言贴心地靠近,拉起尚鹤寅的手腕,轻轻按压穴道,“都怪这些蟊贼,简直是扰人清梦的凶手,寅儿快些安歇吧。”

不知是不是某人按摩的手法太好,或是这段时间过于疲劳,尚鹤寅的眼皮打起架来,哈欠说来就来,摇摇晃晃走上楼,挨着枕头就睡了。

翌日。

ry剧院的排演大厅。

几个扮演匪徒的演员凶神恶煞,卷起袖口,一脚踢倒扮演村姑的黄小雅,厉声喝道:“你家已经拖欠王老爷两年的租子,既还不起钱,只能卖身还债了。”

村姑倒在假山石上,悲苦地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