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宥言停下来,兴致极好地跟着一帮大爷大妈围观起来,未了还一起鼓掌雀跃欢呼:“在一起,在一起!”
尚鹤寅坐在车里,支撑着下巴,远远看了几眼,按了两声喇叭。
从宥言一溜小跑着回到车里,羡慕地指着花园方向:“寅儿,那里有人求婚哎。”
尚鹤寅发动汽车,漫不经心道:“是啊,我看见了。”
从宥言半带感慨半带不屑地指出现代求婚的不足:“就用一些便宜的花草和气球求婚,太穷了。”
尚鹤寅观察着倒车镜里退后的花团锦簇,勾唇一笑:“换做是你,是不是就得用钱使劲砸了?”
“那必须的啊!”从宥言眼梢带着几分得意:“我手里有钱,不花在媳妇身上,花在谁身上?人生最隆重的时刻便是结婚啊,所以,三媒六聘,是不可短缺滴。”
他咂咂嘴:“哎呀,那个女生好傻的,捧着那些花花草草,就哭得稀里哗啦的,然后我们围观群众一起哄,她就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了。女人可真好骗啊。”
“最后两个人还拥吻来着的…啧啧,光天化日之下,有辱斯文啊。”从宥言嘴上嫌弃着,肚子里却闷闷地想着:真是气人,那么俗气的求婚,那么普通的男人,却那么容易就求婚成功了;自己这么的优秀,这么的出众,这的么帅气,怎么追妻就这么的艰难呢。
尚鹤寅像是完全能感应到从医生的小心思似的,耸耸肩,淡淡一笑,“每个人有自己的缘分,换做是你遇见那个女孩,说不定是别人主动跟你求婚呢。”
从宥言摇摇头:“不行啊,我都已经有你了!我是世上最强好男人,跟那些见异思迁的妖艳贱货可不一样呐。”
这种肉麻的土味情话,换做以前,尚鹤寅别说听了,闻都不会闻的。如今,他越能面部红心不跳的听完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