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真可怜,居然住到那间房里去了,也不知道揽阕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谁说不是呢,那间房,也只有我们大人能镇得住,那姑娘住进去,只怕过几日是连骨头都不剩的吧。”
“我们只是打杂的,莫操那不必要的心了,大人自有打算的。”
到后来,那两道声音便远去了。
浮莲从茅房出来,慢悠悠往东院晃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了门便躺在自己床上揣测揽阕的别有用心。
揽阕必然是对她有猜疑的,不然没必要把她带回祭司府,又将她安置在花厅隔壁,亲自盯着她。
说是自己住的这间房不安生,也不知真假。
浮莲也只用眨两次眼的功夫就想明白了,揽阕无非就是不信她。
不信她是一个普通人,不信那大雨的来与停与她没关系。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要么是想搞清楚自己于他是非有威胁,要么就是想利用自己。
毕竟,能够呼风唤雨,这可是很值得利用的呢。
浮莲摇头笑笑,叹了口气,“都这么些年了,这凡尘的人来来去去也只会这点心思了。”
一夜平静无波。
次日天光刚亮,祭司府便忙碌了起来。
浮莲警觉,醒了。听门外家丁来往忙碌,并无大事发生,翻了个身,继续睡。再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想着自己是来打理府上的花花草草的,便起了身。
花厅就在她房间隔壁,她出了门,关了自己的门,又推开隔壁花厅的门。
花厅虽大,可是只摆了三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