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素在天宫里人缘不算好,那借你神力之人必然也不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救好皮囊的扶棠吧!”月浓道。
浮莲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也确实如月浓说的那般,遂不再说这事。
金银两色光芒纠缠半个时辰,终于分散开。
两人隔着一条巷道分立两尖屋顶。
封神秀有十世执念,杀死揽阕本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每逢着她的银□□向揽阕,那银枪便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偏偏绕着揽阕过去。揽阕不是一个有杀念的人,何况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与封神秀有什么的瓜葛,便是敌进我退,敌刺我躲的状态了。
“我今日没法杀你,你若是不杀我,我还会卷土重来。”封神秀道。
揽阕摇头:“我不杀你。”
“你当真以为轮回数百年,你就洗清你满手血污成为仁义之士了吗,我不会罢休的。”
“……”
封神秀携数万只乌鸦离去。
祭司府还在熊熊烈火之中。
揽阕归来时,站在高处看了眼蹲在祭司府前像丢了魂一样的纪棠,又看了眼中庭里优哉游哉的浮莲,道:“浮莲姑娘,能出来吗?”
月浓早隐匿了身形,听闻揽阕叫浮莲,拿手肘拄了浮莲一下,轻声道:“司法真君叫你呢。”
浮莲瞥了他一眼,转头望向半空中飘着的揽阕,点了点头,径直往府门口走去。
纪棠本蹲在祭司府前发愣,突见着浮莲完好无损地从火光中走出来,什么也没顾得上想,站起身将她抱了个满怀。
这下换浮莲和隐形中的月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