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今天不行。”

“为什么？”宋锦瑶迷迷糊糊中听见霍少霆的声音，于是不解的呢喃出声。

“没什么，你累了，早点休息。”霍少霆拿开宋锦瑶不断想要攀上他脖子的小手，在她滚烫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爱你。”

宋锦瑶隐约间听到这句我爱你，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爱是什么？霍少霆，你懂吗？你懂什么是爱吗？”

“瑶瑶？”霍少霆眉心紧缩，低头看向床上的人儿，她这是醉了还是没醉？

“如果你懂什么是爱，咱们又何必走到今天这一步。你和方芷柔发生的种种过往，都是因为你的那些狗屁过去，才导致了今天的一切。”

宋锦瑶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笑中带泪，情绪已然失控。

霍少霆眼眸低垂，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他伸出手想要拭去宋锦瑶眼角的泪水，却被宋锦瑶重重的拍开。

“霍少霆，我恨你你知道吗？你真的爱过我吗？你当初愿意和我结婚，也只是因为我和方芷柔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吧。”

趁着酒劲宋锦瑶把所有的委屈和不快都发泄了出来，她不知道霍少霆现在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她现在只想把这些日子所承受的一切，一吐为快。

霍少霆眸光微沉，宋锦瑶这一句句话像是一柄柄利刃刺痛的他的心。他想解释，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沉默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瑶瑶，对不起。”他不想反驳，更不想为自己开脱。宋锦瑶说得对，如果不是因为他，或许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们走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他种下的因所收下的果。

“少霆，我真的很想原谅你。真的，我一次次的想原谅你，但我心里始终有一根刺，如果不拔掉这根刺我永远都放不下。”

宋锦瑶哭着拉住霍少霆的衣袖，朦胧泪眼望着他：“少霆，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只是，那是我们的曾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