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纵容过方芷柔太多回，也正是因为她没回地放纵，才会导致她越来越过分。

方天厚大脑飞快的运转着，他想着该怎么让宋锦瑶消消气。

“其实芷柔本性不坏，她可能是受到什么人蛊惑。”方天厚无力地为方芷柔辩解着。

不过确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女儿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宋锦瑶美眸几度流转，她没好气地说道:“本性不坏？要是不坏她能做出这种事来。”

还有太多的事，她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只不过这回是真的触碰到了她的底线，让她完全忍无可忍。

方天厚闻言，愣了片刻，他沉重地谈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有教好她。”

他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痛苦，心中此刻也是波涛汹涌。

宋锦瑶面无表情，抿着唇瓣，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方天厚接着开口说道:“小的时候，芷柔她看见别人有什么事，她总是第一个冲出去帮忙。”

回忆起了之前的那些点点滴滴，方天厚眼里不经意间的流露出了一抹幸福和满足。

他真想回到之前，可过去就是过去了。

宋锦瑶紧紧的抿着唇瓣，过了好一会，她直接了当的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她心中已经完全猜到了眼前的人的心思。她也就不想和她在绕弯子下去了。

“你看看能不能原谅她这一次，在给她一次机会。”方天厚诚恳的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了几分祈求。

一双混浊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宋锦瑶，眼角处挂着一丝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