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再怎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不可能不让孩子出门的吧?方天厚这话说的看似是有道理,但其实说出来的十分牵强,看起来就像是纯粹的要找个话题不让气氛那么冷凝一样。

说来奇怪,宋锦瑶自己紧张的时候,发现别人也在紧张,她就会下意识的放松一点,不再那么无所适从了。

“是,我明白的,不过这次锦曦和萌萌的事情到底是给我一点警醒,以后还是要教他们一点能自救的小知识的。”

她点点头,笑着说。

两人说话的时间里已经到了医院,宋锦瑶陪着方天厚挂号,看医生,看到对方掀起衣服后背上那一条条用棍棒打出的明显痕迹时,她顿时一愣,眼睛竟有些湿润。

两人最后拿了医生所开的药房就离开了。

回家时,宋锦瑶走在后面,他看着前面方天厚的背影,轻轻问道:“棍子打在身上的时候,很疼吧?”

“嗯?”方天厚回过头来,表情疑惑。

宋锦瑶这下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声音太小,她继续重复了一遍,不等方天厚回答,就抿抿唇:“怎么会不疼呢?”

方天厚于是憨憨的笑起来。

在这样的笑容下,似乎曾经所有的意不平都被抹掉了阴影,宋锦瑶一时间脑海中回想起的还是医院里方天厚所露出的伤痕累累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