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佐证,老师听了切勿过于惊讶。”明璋有些纠结如何开口,又不得不说,面上表情实在复杂。
季良点点头。
“其实,恩爱都是单方面的,那蒋综同其他人有私情。”终于吐出这个皇家密辛,明璋有了一种分享秘密的快感。
季良却是惊得手抖,“佩玮,话不可乱讲,你可有证据?那奸妇又是何人?”
这消息着实爆炸,季良混迹官场这许多年,自问遇事波澜不惊,此时却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自我认知太高了点。
“奸妇我们都认识,便是母皇身边的近侍唐缮。”明璋“啧啧”两声,“至于证据,我儿时亲眼所见。”
“那日我新抓了只兔子,追得一路跑到皇宫北面的废殿之中,却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我只当闹鬼,新奇地想瞧一眼,却没想到看到他们二人在那灰尘遍布的殿中纠缠在一处。”
“真是辣眼睛,看得学生回来时常做噩梦。”
明璋说得越来越没劲,“当时急着追兔子,便悄无声息离开了,才没被他们逮住。若是被发现了,只怕小小就夭折了。”
前世自己遭遇过此事,所以总是对蒋综冷嘲热讽,常常被母皇责骂不尊长辈。
自己儿时不懂人事,后来年纪大了,也想过同母皇告密。可是自己并未掌握到实际证据,只是看到一眼,不仅无法扳倒蒋综,还极有可能被倒打一耙,便只得安安静静地看女皇做绿毛龟,期待她自己发现。
哪成想女皇到死都不知情,还爱蒋综爱得上天入地。
季良已被明璋一番话炸得外焦里嫩,直觉告诉她,她知道的太多了。
“佩玮,此事莫要再说与他人。你在宫中可有得用的宫人?我们可以慢慢搜集证据。贤妃若并不倾心陛下,那他便极有可能用心不良。只是若这毒是他下的,莫非他早在十八年前刚刚跟随陛下时便已有了异心?”
“可若说他同唐缮合起伙来毒害陛下,那唐缮自小便是陛下近侍,感情深厚非同一般,她又是为何?”
明璋也是一脸迷茫,“他在想什么,咱们怎么能知道。学生叫人去查了,宫中却是无人可用,只怕结果不能尽快出来。”
季良叹了口气,“还是要尽快,若真是中毒,陛下可撑不了太久,你要走的路却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