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璋下了床,拿茶水漱过口,又爬上来,将季濯缨按住。
“现在,该妻主舒服舒服了。”
两人紧赶慢赶才在郎秋平迎了新郎回来之前到了郎府。
季濯缨捂着酸痛的腰,不断拿眼刀刮着身旁的女子。
“就你胡闹,险些误了时辰!”
明璋却是没皮没脸笑着,“事情都发生了便别计较了嘛!再说了,阿缨你不也舒服得都听不见话了。”
季濯缨被她打趣,又想起早晨,到了最后,他眼前一阵阵的昏黑,浑身像被电流彻底攻占,除了喘气都吐不出别的声音,顿时又羞又气。
狠狠自腰间软肉上恰了明璋一把,他气鼓鼓不说话了。
那一下生疼,明璋险些一嗓子吼出来,多亏她忍住了,才没打扰了郎秋平的大喜日子。
吃痛地抚着腰间痛处,明璋心里盘算,自从揭开阿缨小野猫的面纱,他便越来越不遮掩了。
如今自己每日又被他撩拨,又被他欺压,真是活得又快乐又折磨。
不过,自己乐在其中呢!
明璋憨笑两下,院外突然热闹起来。
郎秋平迎亲回来了。
在旁边围观了婚礼的一个个步骤,明璋突然迫切地想要站起来,再给阿缨一个正常的盛大的婚礼。
想到了什么,她有些自得地笑出声。
自己总要登基的,到时,拿登基大典来给阿缨办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婚礼,岂不妙哉!
季濯缨没注意身边妻主如同变脸般的面色,反而十分专注地看着婚礼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