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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口气:“我还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也体谅一下我们这些无家无室的可怜人吧。“

阿锄勉强扯出个笑脸:“你已经都知道了?”

得意洋洋的阿笙哼一声:”阿锄哥你想瞒过百叶,给她个惊喜也许容易,还想骗过火眼金睛的阿笙我,那是不可能的事。“

阿笙说着扫了眼傻笑的男子,待转到他脚边时候,目光一凝:”阿锄哥,你怎么还跑到井边去了?“

原本还木楞傻站着的阿锄把脚一缩,可那足衣是由雪白布帛织就,上面沾染的青苔色反而更加明显。

她很担忧:“那里平日里无人,很容易跌滑摔进去,那可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下回你还是注意些。”

崔姑母的苑落偏居一隅,内屋阴冷不说,后院还有无人打理的枯井。

说是枯井也不尽然,里面还蓄积着死水,因为附近青苔湿滑,杂草丛生,再加上位置偏僻,没有人愿意去抽取井水。久而久之,那清澈活水,便脏污成沤着怪味的浑水,可以说是变成枯井。

甚至,最近由于春雨连绵,还有传言说是见过蟾蜍,更是没有人愿意往那里靠近,全都躲得远远的。

不过,在阿笙的记忆里,一般蟾蜍这些小动物出现的时间,还要比现在的初春再晚上那么一两个月。

也许,那枯井潮湿被人所不喜,反而是其他生命的乐土也未可知。

“我知晓了。”

局促的阿锄点点头,和她告个别便匆匆忙忙,阔步离去。

被他留在原地的阿笙敲敲脑袋:自己还没有问他和百叶的婚事怎么样,什么时候能下定呢?

她摇摇头转回去收拾食盒,哀叹一声,最近的人怎么都很奇怪?

除去这件事情以外,让阿笙摸不着头脑的还有双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