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给谁,蜘蛛还是蛇鼠蚊虫?
想到那些可怖的画面,鲍上达赶紧甩甩头,把这些惊悚的画面甩出去。
这绝对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借了前期崔珩晏监理的功劳,这戏楼现在是日进斗金,财源滚滚,把他鲍上达赚的是盆满钵满,眼看距离赚够娶媳妇儿的彩礼钱就不远了。
鲍上达把手一缩,彻底老实了,谄媚笑起来:“公子璜那是有名的才望高雅,一定不稀罕手指缝里流出来的孔方兄的,何必和我这种没眼色俗人计较。这戏楼,可是在下后半辈子的指望呢。”
崔珩晏这下奇怪了:“你不是一向视金钱如粪土吗,这怎么又成孔方兄了?”
闻言,鲍上达尴尬干咳两声:“所谓今时不同往日……”
鲍上达眼睛一转,转过话题:“你那两个鼻孔朝天的小厮哪去了,不是从来不离身的吗?”
两个鼻孔朝天的小厮,指的自然就是阿余和阿裕了。
说到这总帮倒忙的阿裕,自从上回和阿笙听戏后,崔珩晏就长了记性,在可以的情况下,与阿笙同游时,坚决不要阿裕这个帮倒忙的跟在旁边伺候。
至于阿余……
崔珩晏:“去南疆喂蛊虫了,怎么你想一道做个伴?”
话还没完,一道甜糯的女声疑惑问道:“做什么伴?”
然后鲍上达就目瞪口呆地看着,方才还冷若冰霜的公子璜简直像川剧变脸一般,转眼便是温润笑意点缀唇角,徒留融化的冰碴子把鲍二少爷冻得直哆嗦。
不愧是惊才绝艳的公子,他鲍二是拍十匹马,也追不上人家后面的土尘了。
这新鲜团子实在是很好吃,阿笙一连吃了两个,这才觉得心满意足。
她重新剥开一个,踮起脚送到崔珩晏唇边,“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