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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不说,还总要温婉笑着,表示不要紧、没事、很好吃,最后其实都很是鄙夷地给扔了吧。

那又何必呢?

双桃纵使现在万般窘迫狼狈,可莫名总是想要如同小时候一般,在阿笙面前撑撑没什么必要的面子,讥诮道:“你后来不是也找崔小公子做纸鸢,玩得很开心吗?”

小阿笙因着双桃构陷她偷药材后,即使已经和双桃走的是桥归桥、路归路,可心里终究是不舒服。

说到底,小阿笙根本就不知道,那时候双桃便已经嫉恨于自己了。

因此,小阿笙还和在她看来颖秀绝伦的小公子面前倾诉:“公子,这究竟是为何啊?”

公子璜丢开手里头的笔,瞥她一眼:“你想放风筝?”

阿笙确实挺想的。

可这不是风筝不风筝的事啊。

还没等阿笙的小脑袋瓜子转明白,崔珩晏已经行到架几旁,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已经挑出来那记载着如何做风筝的《考工制记》。

他漫不经心拍拍手上的灰尘,“这有何难?”

竟是如此雷厉风行,已经转头吩咐小厮去找工具木杆了。

小阿笙惊呆了:“可是我说过,再不做纸鸢的。”

崔珩晏将各类卷宗从书案上清下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竹丝和小刀,头也不抬:“你还是好好待着,好好多写几个大字吧。”

阿笙羞愧地涨红了小脸,可是看着小公子用那样玉白的手,去僵硬小心地握着小刀,几次偷瞄后,终究忍不住:“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

小公子长嗤一声,“你还不若多读几遍三字经,什么时候不用来找我,帮你读那些个话本子,可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听到这话,阿笙彻底老实了,头也不抬地研究那些方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