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啊?
一说到这个,阿笙就又想起来那劳什子许公子的事情,不禁更是头痛。
阿笙闷闷道:“我还没及笄呢,哪里去嫉妒你。”
长长哦了一声,百叶笑着拍拍女孩幼嫩的肩,“放心吧,离我真的嫁人还得有一段时间呢,你不必舍不得我,还妒忌阿锄哥。想必等我嫁人的时候,说不定你也已经许了皮相极为俊美的郎君,早就把我给忘了。”
阿笙哭丧着脸:“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绞尽脑汁才想出来个理由,“那阿锄这么沉闷,跟个死木头一般,百叶你连和他说说话谈心都不成,有什么趣味?”
百叶却不以为然,“这夫主最重要的是人品好,憨厚老实就够了,我还不喜那些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会过日子的郎君呢。”
问题就在于这,阿锄他一点都不老实啊。
想到什么,百叶还拧拧阿笙软滑的脸颊,“还有,你得叫人家阿锄哥,怎么这么没礼貌?”
还直接叫上阿锄了。
旁的不论,这触感是真的不错,百叶恋恋不舍地又掐了两下对方脸上的肉。
直到女孩愤怒地把她的手拍下来,百叶才悻悻地把手收回来。
阿笙雪白的脸上,都印上掐出的浅淡粉红花蕊印记了。
急得不行的阿笙可不知道百叶在寻思什么,她苦口婆心,“那看起来憨厚的人也未必老实啊。”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百叶匆匆敷衍一句,又开始低头绣她的手帕嫁妆了。
没个好了,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