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抿抿唇,因为下意识吞咽的次数太多,小舌都是粗粝的干燥,擂鼓的心跳声让她忽视掉攥紧拳头时骨节的生痛。
崔珩晏垂下眸子,不看她:“那我用了?”
饮酒、用药。
这不是酒,是治愈崔珩晏毒素的药,亦是缓和阿笙激烈到痛处的心脏。
优美的线条是脖颈在湖光山水的薄泠光线中延展出的光与影,甘冽的酒液入喉是救治多年前寒寒的药。
晃荡的珠帘外,眉头看不出喜怒的传说中的神医好像是在切脉。是艰涩还是平滑的?
阿笙咬着唇,却只能看得到微弱的涟漪,从崔珩晏染着单弱杜蘅味的长长衣袖一路延伸过来,直直砸进阿笙的脆弱心房。
怎么样?
所以怎么样?
再次见到崔珩晏掀帘而入的时候,阿笙几乎要痛恨他这副云淡风轻的秀雅样貌,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的雍容。
最后还是公子唇瓣贴在她冰凉的额头上,“如果寒寒也能喝下这盏酒,就好了。”
他的话才刚刚落下,春花就徐徐地盛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鱼不可脱于渊。
——庄周
对不起,我又写死人了qaq
第91章 温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