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笑嘻嘻的全福夫人说完话,阿笙差点没惊地挥落手中的茶盏,“我何曾与刘家的大公子有过甚么婚约?”
全福夫人眼睛尖,一把拉过她细弱的手腕,笑着道:“你这迪罗泊石头,就是最好的证明啊。”
琥珀色的迪罗泊石头在日光的温柔照拂下,盈盈地发着闪亮的光芒。
阿笙面无表情地想,公子真是就算人不在此,也能一直以另外的方式出现。
提醒她,公子是多么能惹麻烦。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当师父,也总比当自己二妹看上的人的未婚妻要强得多。连夜赶出来无数的琴谱,阿笙板正着容颜对一口一个师姐的刘家大公子刘异曲说道:“其实我就是我的师父,这话听起来可能有点绕,但是……”
“师父。”不等阿笙纠结地解释完,痴迷地浏览着乐谱的刘异曲已经干脆利落地改了口,眼看着就要撩起袍子下跪,口称:“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阿笙赶紧把刘异曲要端上的敬师茶收走,吞了口唾沫,“就算我想做你的师父,也不可能每日都亲身教导你的。”
“为何不可?”刘异曲困惑地挠了挠头。
面无表情地再喝一口茶,阿笙道:“因为男女有别,因为七岁不同席,因为以后你会悔不当初。”
刘异曲更加迷惘了:“何必在意世俗的眼光,我又怎么会要后悔?”
榆木疙瘩中的疙瘩,疙瘩中的异形疙瘩,异形疙瘩中的举世罕见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