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弟弟看着谢涵秋的神色不对劲,催促地问道:“二姐,爹都写了什么啊?”
谢涵秋想冷笑出声,然而就连嘴角都扬不起来,“我们的好父亲,可是厉害极了。”
正翻阅兵书的祈华郡主不敢置信地拧起眉头:“阿笙当时走丢的事情不是意外?”
何止不是意外。
祈华郡主接过一沓的书信,越看神色逾是沉的滴水。
让人怎么能相信呢?阿笙当时的失踪,正是这位谢三老爷一力筹谋的事情,不过本来是要直接丢在河里头溺死的,那个属下瞧着这婴孩粉妆玉砌,倒是另外起了贪念。
所谓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养的出什么样的奴才。
花骨朵一般的小姑娘,还没尝过男人味就陷入冰凉凉的河水,不是太可惜了吗?
丢在河里头不过是毁尸灭迹,还不如丢进花街柳巷处,卖个暗娼钱。
总计谢家人也是不会发现的。
没曾想,还不等送到地方,就被崔家的崔姑母给截了胡。这下这奴才可是慌了神,可是就算想再掐死襁褓里的小姑娘也没了机会,关进县衙时候屁股底下的稻草还没有捂热乎,就已经被才得知消息的谢三老爷给找人灭口了。
然而这事声响已是不小,再找人去崔府暗杀阿笙实在是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