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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笑靥是甜蜜的酒窝,阿笙苦恼都不曾有,拿起靠近自己的这杯酒,脖颈微扬,再抬头时酒盏已干。

这般的噩梦已经黏连在阿笙每一次的沉眠与清醒的间隙,连容纳多一分呼吸的功夫都不曾有。

对于花锦来说,这是手心里攥满汗水的头一次。

可是对于阿笙来说,这已经是无数次的重演,而后果是何已经无可考。

“祝你好运。”阿笙笑着说。

逃避是没有用的。

只要她不死上这么一遭,只要她不曾历经过这么一劫,噩梦就总是要反复上演。

所以不如放弃挣扎。

花锦愣住,似乎没想到对方这么干脆利落,于是也颤抖着抬起另一杯满掉的酒盏,低声念过姐姐,一口喝了个干净。

生死两开的局面,就这样被轻巧定下。

好嘛。

阿笙瞥了眼干掉的酒盏和周围层绕着的银色铁甲,闲聊一般道:“这些都是谢三老爷的人?”

“是啊。”花锦摩挲着琉璃盏,愉悦地笑起来,“想不到吧,你这么仁善和蔼的三叔竟然想让你死,为的就是整个谢家,你说他蠢不蠢?小姐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只要备下个铺子给你准备好各色的话本子,就是皇帝你都懒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