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晓你定然要同我在这里讲个不停。”以宁性子急,直接一把拽着人就离开了。
边走边道:“阿姐,人我这就带走了,几个时辰后就还你,你无需挂心。”
弄得以安面子上却是挂不住。
到了军营,以宁一下子失了那股子嚣张跋扈劲儿,直急着推搡周寻先进去这才畏畏缩缩跟在他身后进去。
常颂见着周寻:“怎么今儿个来寻我,可是有事要说?”
周寻下意识瞧了一眼以宁:“是。我想着军中日日操练无趣了些,不如想着法子放松一下。”
常颂毫不意外:“定然又是这小子的主意吧。”
“爹,你怎么总赖我。”
常颂:“除开你,阿寻哪里会突然想到这种不务正业的事。”
本来以宁以为他又要揪着此事不放,不曾想常颂却松口:“由着你们去吧,那就在军中举办一个擂台,这打擂赢到最后的就给他小小升个军衔以示嘉奖。”
周寻同以宁对视一眼:“如此甚好。”
常颂:“宁儿,若是你赢了。阿寻的这个位子,你来做。”
周寻听着,心往下沉了沉:眼下正是要紧的时候,常颂如果借机将他从军中驱逐出去,扶着以宁上位,那他如何还能帮上梁政清?
可常颂下一句话又是峰回路转:“若是阿寻赢了,那这空缺许久的副将就留给阿寻。”
以宁装着气恼:“爹,您这才是偏心得明目张胆,我赢了是个头目,阿寻就是副将了?”
“你还好意思辩解,整日里不务正业游耍赏玩是一把好手,将你送进军中这么久也不见你有什么建树。军中人人都知晓你是我常颂的儿子,可眼下你还是这副样子,让我在军中这脸面都没地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