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宣自己倒了一杯茶:“皇儿这就去安排。”
梁政清也起身道:“那你先好好准备着,父皇还有些事要去处理。”
“恭送父皇。”
梁政清却是直至走时,目光还在那美人身上流连。
梁宣:“不过因为我是个可有可无无足轻重的皇子,才被他遣去治理水患。”
女子听了走到他身后跪坐下来两手在他太阳穴处轻轻按揉着:“殿下无需太过劳神费心, 这些年来您一直藏拙蛰伏着, 好不容易有了这一日, 也算是个大好的机会。”
“掌嘴。”梁宣端起茶杯吹了吹道。
女子咬了咬下唇,终是打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响声仿佛久久还在殿中回响。
梁宣捏着她的下巴:“我是不是说过,在我这里有我的规矩,我何时说过藏拙蛰伏此类的话?”
女子退后一步跪在那里:“殿下从未说过如此的话, 都是贱妾一人所说。是贱妾的不是,还望殿下饶命。”
梁宣见手中一松,她怕得离自己远了许多, 便走过去一手勾住她的下巴。
女子战战兢兢抬眼看他,见他目光对上来又慌忙移开。
“别怕, 我看看, 方才打的那一下还疼吗?”随即转着她的脸看了看, 右脸上果然已经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印子。
梁宣指腹缓缓摩挲过去,柔声问:“疼吗?”
女子慌乱摇头, 梁宣的脸一点一点凑近随后对着她右脸那一处轻轻地吹着气。
片刻后松开她:“一会儿我宣个太医来为你瞧瞧,好好上药。姑娘家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儿可不能落下什么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