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以宁的手微不可查慢慢抓了一下地随后缓缓握成拳。
抬起头,笑意微敛。
霍大人一手按住他的肩膀,看着像轻轻搭上去, 实则是用了几分力气。
常以宁知晓,霍远这是让他沉住气, 不要在表面上表露出来。
霍远:“王上, 人不可貌相此话可是您也曾认可的, 不然周公子又怎么会年纪轻轻受到赏识成为左相呢?”
梁政清这一下子,有些被他弄的接不上话折了面子。
有臣子轻轻咳嗽一声, 霍远立时会意不再言语退到一旁。
他当众跌了梁政清的面子,让他有些下不来台,其实也只是想提醒他一番, 若单单凭容貌评判,那周寻不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位了吗?
没道理周寻这般的如愿成了左相,换了旁人就是年少无知不配为官。
梁政清听着这些心里不舒畅,但也明白,举荐常以宁一事如若不好生处理,定然难以给朝臣一个交代。
“王上,霍大人说得着实在理。”又是程章站出来说了这么一句。
霍远还以为程章是认清了局势,到底想明白与他为伍帮着他和常以宁说话。
结果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程章又道:“可如若仅仅因为常公子乐善好施封官,恐怕有些难以服众。诸位都清楚,周公子之所以官拜左相不仅是因着他乐善好施,更重要的是,他治好了瘟疫。比起一时的遏制,哪里比得过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呢?”
“程大人说得有理。可霍大人说得也不错。”
于是他略略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不升官难以服众,升官亦难以服众。
如此看来,官是一定要升的,只是不能升得太高,以免惹人多言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