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家的日子很消停,可是待久了她反倒是无法骗自己了。
想一个人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也想。
绣了一会儿,琬宁眼角有些酸。她揉了揉,望向窗外,没出息的想,不知道此刻沈辞在做什么。
这么想着,外面传来了一阵环佩叮当响,伴随着女子说话的声音。
林琬香走进来,见琬宁坐在那儿发呆,心中嫌弃她呆笨,可念及一会儿的事,还是换上副笑脸,“二姐姐在想什么呢。方才外面大监来传话,皇后娘娘下了懿旨,要二姐姐进宫呢。”
琬宁被她打断思绪,觉得林琬香说的太扯,又想起了沈辞不让她出门,眼神恹恹的,“皇后娘娘能知道我是谁?你若想出门便直说,不必来这搭上我。”
林婉香被臊了红脸,鹅蛋脸憋的通红。
想不到这林琬宁在屋里养伤这两天,脾气竟这么臭。
她顺了好几口气,从怀里拿出一卷明黄纸卷,“二姐姐,懿旨在这呢,孙府昨儿来送药的人也说了,宫里的皇后娘娘知道孙家对姐姐不敬,要亲自召见你,以示要代孙林两家没有嫌隙。”
琬宁闭眼,不再理她,便要午睡。
林琬香知道她不信,把懿旨摔到了桌上,小脸挂笑,语气揶揄,“二姐姐,你不是抗旨不遵,拉上咱们林家为你陪葬吧?”
琬宁被她吵得也不安生,半信半疑的拿起那道折子,明黄的绢帛上,还真有孙皇后的风印。
她揉揉眉心,心中烦闷。懿旨下了,看来这趟是避无可避了。
两人稍作收拾便坐上软轿,出府了。
鹤仙楼,盛京最大的酒楼。
老地方,二楼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