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披上外衣朝外走了。
门一开一合,传来股冷气,琬宁转过身,望着沈辞离开的方向,眼睛有点发酸。
她自言自语,“就连哄哄我,哪怕骗一下都不行吗……”
沈辞走后,琬宁若无其事的午睡,吃饭,去请安。
到了洗漱时分,她盯着脚盆里冒着白色热气的水发呆,不是去去就回吗,怎么还不来告诉她一下。
这个时候,宫门也该下钥了。
琬宁心里有一点后悔,中午的时候她太冲动了。仔细想过后,自私的那个人是她,沈离大哥的死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她没理由去拦的。
成亲以后,她们便是夫妇,心意共通是最起码的要求,她太任性了。
洗完脚后,琬宁让宝珠灭灯,早早歇下了。
子时一刻,沈辞才从大业宫偏门出来。
军情紧急,兵将调拨,军草筹备,行军路线,样样皆需要思虑周全。
昭惠帝命他明日出发。
等候沈辞的车夫扬了扬手里的鞭子,询问,“公子,回沈府吗?”
沈辞看了眼漆黑的夜色,冰冷,空旷,淡淡道,“回吧。”
马车在官道上飞速疾驰,一刻钟的功夫便到了柳影巷。
沈辞有些疲累,破天荒的扶着马车的横木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