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宁很快就找到了附子草, 她眼眸一亮, 自己捡来那几株竟然碰对了。
上边写着性寒喜阴凉,能融合其他草药之间的药性并发挥到极致,最擅以寒克寒, 只是用法那块缺了个角,边缘起了毛边,模糊不清了。
琬宁犯起了难, 合上典籍。
该怎么用呢?碾碎煮沸然后放到其他药里?也只能先这样了。
烛火跳跃着,琬宁躺到床上,心里记挂着沈辞,奔波了一天有些累,睡下了。
第二日,她早早起了床,薅下来一株附子草,打算做成药引送去东宫,看有没有效果。
这一株是成年的,锯齿初见锋芒,有点划手。叶片异常碧绿,宛若剔透的翠玉。
琬宁取来了药槌,蹙着眉看了叶子一会儿,残忍捣碎,随后装到药包里。
昨日从东宫走的时候,谢怀景让琅叶把她的腰牌给琬宁,对外只宣称是太子妃的闺友,时常探望。
琬宁到了后,没有去谢怀景的住处而是先去拜见琅叶。
她是单纯的想治好太子殿下,不想引起她们夫妇龃龉。
琅叶知她要进宫,一早就穿戴整齐,画上淡淡的妆,穿着胭脂色的华美宫装,端坐在宫里等她。
见琬宁很知趣又懂礼,从无越矩,琅叶心中的戒备松懈不少,看琬宁时脸色也笑容多些,时不时的还会主动和她说话,问些草药方面的知识。
两人结伴同行到了书房,琬宁把药引给了候在一旁的司药内官,脸色挂着腼腆的笑,“不知道会不会有作用,殿下可多服几日看看效果。”
谢怀景颔首,指着旁边的板凳,“坐吧。”
琅叶看见下人一早备好的糕点小食,冲琬宁招手,“咱们两个吃点东西吧,殿下宫里的点心厨子可比宫外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