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道,“宁宁,以后你出门不用和谁请示,想出去上街的时候就出去,咱们家没有这些说道。”
琬宁没想到他这样心思,心里不禁柔软,点点头,“知道啦。”
两人正说着,前边传来一道女子的叫声,似是很痛苦却带着压抑的兴奋。
这声音有些熟悉,琬宁一时间羞赧的垂下了头。
若放在从前她定是以为有人受欺负了,可和沈辞成婚之后琬宁才明白,原来这痛苦也是分不同种类的,有的是真疼,有的是疼夹在着一丝满足,她有些避讳,站着那不走了。
沈辞站在那儿,远远的瞧着,那不远处树根下,站着两道影子,这声音或许就是从那传出来的,只不过,不是什么好声音罢了。
琬宁听这不对劲的声音,也猜到了。她见他还看的起劲,有些无奈,抬手蒙上眼睛,躲在沈辞怀里,小声央求道,“阿辞,咱们走吧。”
沈辞也不忍琬宁继续看下去,搂着她就打算走,可接下来的话还是让他顿住脚步。
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捏着那女子的手腕,力气不小,嘶哑的声音与空荡的夜色格格不入,“小妖精,非赶着大人我有公事的凑热闹,你是存心不想让大人我去办差事啊?”
沈辞眉头紧皱,公事?这么晚,宫门都落匙了,除非陛下急召,难不成和盐税的事儿有关?
他哄着琬宁,“宁宁,你去那边等我会儿,我听听就来。”
琬宁奇怪的看着他,沈辞怎么能有这样的癖好,却也是乖顺的点点头。
她顺从的去一边等着他了,这样不堪入耳的声音,她听着心里难受,直犯恶心。
女子呜呜哑哑的叫唤着,手抓着男人后背,声音断断续续,“大人去办什么公差啊……嗯,非要赶在夜里。”
她是宁亲王府里的姬妾,殿下打探到了昭惠帝圣意有变,要更改盐税人员名单,特地奉命候在此处,就等着这执笔官员漏夜进宫呢。
开始呢,他怎么都不说,后来露儿清了清嗓子,就着朦胧的月色,在他面前跳了段舞,男人便把持不住将她堵在树后,巴巴的转了性子,开始猴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