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你提过她,其实我还没看过你学的舞。”和舞姬学的舞会是什么样儿呢?和现代人的古典舞差别很大吗?
“那只是为了消遣才学的。”
这话是不假,他从前整日寻欢作乐的,学舞倒成了他难得的正经事。只是作为大户人家的少爷,始终不能把这个爱好搬到台面上去。这么一看,现在在萧怀珂身边,他反倒得了一个登台表演的机会。只不过舞种不同罢了。
“古人不用考取功名吗?”
“曾经想过,但是我们家是经商的,怎么能和世家子弟相提并论?”
“可你文武双全,有很多技艺傍身。”
“我爹想让我像那些公子哥儿一样,每天弹弹琴、写写诗,加上我小时体弱多病,所以文武都得学。我和秀娘……”
张慕卿顿了顿,三言两语概括前世:
“简单说来就是,我刚好买了她弟弟做男宠,她来求情,一来二去我就和她成了朋友,她弟弟就养在了我这里。和她相熟之后,我天天往教坊司跑,她每天都要练舞的,我看得心动,就拜她为师呗。”
萧怀珂努努嘴:“你好像有很多男宠……”
“哦,是啊,看上眼了就带回去,打打杂而已,能近我身的不多——难得有一个可以陪在我身边,结果……”结果就是被人谋财害命,纵身跳崖却来到了现代。说到这里,张慕卿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落寞,他苦笑了一声,随即又换了一副表情:
“不提也罢。你呢?”
“我……小时候除了学习不好,其他都是顺风顺水的,后来在街上遇到了李老师,我正饿着呢,他给我买了块面包,问我要不要当练习生,我连练习生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他进了公司。奇怪的是,老师一直赞扬我,嘿嘿,我一高兴就签合约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也能做好一件事。到后来第一次上台,我突然有了一种感觉,好像找到了生命中不可失去的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张慕卿明显看到萧怀珂眼里的亮光。
“算起来,你16岁就出道了,萧爸爸萧妈妈也支持你?”
“起初不同意的,那是我们唯一一次吵架。不过他们也从没见我这么执着于一件事,觉得我还小,还有很多机会让我试错,就同意了。”
“我要是爸爸妈妈,肯定不会同意你当爱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