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瓶可乐,还跟个妖精似的。
张慕卿身上披着的那件大衣早就滑到了腰间,暖乎乎地包着萧怀珂的手臂。
萧怀珂的头发都被张慕卿揉乱了。他抱着身上的人,坐直了身子,让张慕卿靠在茶几上,可怜茶几上的蛋糕,这一下可被两个巨汉压成了渣滓,也可怜张慕卿身上那件羽绒服,此刻已经满是蛋糕渣滓。
张慕卿被萧怀珂的攻势吓到,呆呆地任他怎么操作自己。
恋爱白纸就是恋爱白纸,比如现在在做的这件事,萧怀珂是毫无经验的,做得也很笨拙,猛男的渴求与小男孩儿的颤抖一结合,让张慕卿觉得这番体验美妙到要晕厥。
他很快就回应着小孩儿,也用自己的手鼓励着小孩儿。
他想,如果此刻有灯,他一定能看到小孩儿双喜字一样颜色的耳朵、嘴巴,甚至是肌肉。
他禁不住要好好地感受小孩儿的腹肌——他也曾象征性地触碰过几次,但那怎么够呢,直到那坚实的触感布满掌心,张慕卿才觉得过瘾。
也许是他的手太冰凉,小孩儿微微颤抖了一下。
张慕卿不敢再碰,转而隔着西装去搂他的腰。
等到自己被靠在茶几上,小孩儿还是没舍得让他硌到后背,而是垫了自己的小臂在下面,让他舒舒服服地靠着。
这里太黑了。太适合他们了。没有人看见,就连月亮,风,都进不来。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回忆。
独属于两个人的回忆,是禁忌的。
禁忌?太刺激了。
这里太闷了。太需要大口大口的张嘴呼吸来维持,只是嘴不得空。
这里也太安静了。只剩下凌乱的呼吸,凌乱的心跳,和……和来自他喉间的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