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张慕卿,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和我结婚,二是一号选项。你选哪个?”
或者各式各样的话,不过什么话术,它们的所指都只有一个,即结婚这件事。
萧怀珂想得出神,直到张溪筠窜过来在他身上撒娇,他才回过神来,又听见张慕卿说:“你干嘛呢,最近老是魂不守舍的。”
“当然啊,我所有魂魄不都在你身上呢嘛!”
萧怀珂平日里倒是很少会说这样的话,最多是“想你”。张慕卿一下子不太适应,白了他一眼:“骚!”
最近的萧怀珂真的变骚了,也变得更加黏人,一副恨不得24小时挂在张慕卿身上的样子,反倒叫张慕卿有些吃不消——当然这种吃不消是含有多重含义的。
说起这番心里话时,张慕卿的脸很可疑地变得粉红。而萧怀珂满怀心事,只顾着低头玩弄着手指间的四叶草,根本没注意到张慕卿脸上的红晕。
晚风鼓动两人的衣角,张溪筠又跑去玩了,张慕卿的目光紧锁在溪筠身上,听见萧怀珂半晌才轻轻问了一句:
“为什么?”
“嗯?”
“我黏你,你不高兴?”风吹得萧怀珂把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黑线,他看着张慕卿,猜测张慕卿的态度。
“不是……”张慕卿顿了顿,目光始终远眺,“是因为我本来就克制得很辛苦。”
萧怀珂一边手支着身体,内心似乎已经想到了张慕卿口中的“克制”是什么意思,但他就是不戳破,他就是要张慕卿亲口说。
他从一开始就很懂得猜测张慕卿的心思,现在也是如此。只见张慕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道:“说实话,我真的恨不得把你变得跟肉包一样小,这样就可以把你装在口袋里,每时每刻带在身上,再狠狠地咬你一口,一直咬你,吃掉你,一点残汁都不会剩下,把你吞进我的胃里。可是我们不能每时每刻都在一起,不能拥抱你,是我活了两辈子忍得最辛苦的事,如果你也像我一样疯狂的话,那我更加离不开你。好比最近,你这样黏着我,我就舍不得放你出去工作了,你敢离开我视线半步,我会立即拿锁链把你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