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珩敲了几下键盘,“嚯”了一声,说:“懂了,我告诉阿比,你觉得她不性感不火辣。”
“啧,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你断章取义。”哈维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接着说:“阿比盖尔这个人的存在,可以打破我之前对于理想爱人的所有条条框框。她哪里都跟我理想中的爱人不一样,但是我还是爱她。这就叫固若金汤的爱情。”
谢宜珩一脸郑重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学到了。她点开了另一个文件,敲敲桌子,示意哈维可以开始干活了:“希望按照你的数据来改进的悬镜系统也是固若金汤。行了,干活吧。”
…
裴彻下午到了帕萨迪纳,回学校跟爱德华交接工作,顺便聊了聊路易斯安那州的情况。威拉德终于偃旗息鼓,撤回了投诉,甚至虚伪地给爱德华道了歉。
该说的都说完了,爱德华也没再留他。裴彻往外走去,穿过长长的走廊,敲了敲实验室的门,问道:“晚上一起吃个饭?我订好餐厅了。”
谢宜珩看清了来人的面孔,一下子笑了起来,眼睛都是清澈透亮的,“好,马上就下班了,等我保存一下文件。”
法餐本就是繁琐又精细,这家餐厅的上餐礼仪都是最古板的,一顿饭吃下来将近三四个小时。裴彻送她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街道上空荡荡的,连社区里夜巡的人的没有。
夜色缱绻又温柔,两个人慢慢走着,谢宜珩冷不丁地说:“你那助理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
空气有几秒的凝固,树叶在夜风里的窸窣声都格外清楚。裴彻很明显被吓到了,转过头来,有些不确定地问她:“…你是在说罗伯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