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明明会毫无顾忌地和爱德华争吵,会用她不知道的筹码和威拉德谈判,会近乎残忍地拒绝那个叫艾玛的女孩子。
所以哈维和爱德华说起裴彻的时候,会用那些理性的,冷静的,克制的形容词来给他下定义。
但是她看见的,触摸到的是温柔。
纯粹的,剔透的,像是海水一样包围她的温柔。
像是光的波粒二象性,站在对立面的品质在他身上共生。
他们是麦克斯韦,看到的是光的波动性;她却是普朗克,看到的是光子的粒子性。
而且只有她看到了。
国王的俯首称臣,才最叫人心动。
…
“i。'll be the light that guides you ho when skies are grey”
“夜色浓郁时,我是牵着你回家的光。”
“there。's nothg i won。't do to keep you safe”
“我会竭尽全力来保护你。”
外面的音响没有关,乐声隐隐约约的飘进来。她只能听见架子鼓的纷乱鼓点,像是此时此刻的心跳。主唱一遍一遍地重复着“light”这个单词,像是教堂里冲破云霄的祷告。
她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挠他的时候都是轻飘飘的,只好看着他的眼睛,视线灼热滚烫,好像真的盛着细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