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珩细细地打量几眼他的穿着,想了想,说:“你到我家门口停一下车,家里还有一件你的外套,你穿着吧。”
裴彻侧过头,好整以暇地问她:“我的外套?”
服装诈骗惯犯谢宜珩摸摸下巴,“就是去年冬天的时候,有一次你送我回来,太冷了,我就顺便穿回去了。”
裴彻在熟悉的路口停车,两个人一起慢慢地走。路过汉娜家院子,两只雪白的大鹅透过篱笆一顿嘎嘎乱叫,以示欢迎。
谢宜珩进门之后,才发现客厅角落里放着一台木色的唱片机,放着
gee ezra的《shotgun》,唱盘转上几圈,欢快明朗的乐声轻飘飘地跑出来。
“ho grown alligator, see you ter”
“我的鳄鱼,再见啦”
《see you ter, alligator》还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摇滚歌曲。裴彻笑了一声,“好久没听到有人这么说了。”
阿比盖尔出门的时候没关唱片机,理由十分充足:“这几首歌我不想听,但是没办法调整唱片的放歌顺序,所以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放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