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便利贴冲出教室时,但外面只有来自国外的金发碧眼的人,却没有看见那个黑发身材瘦高的男人。
宋乐多捏着那张纸在走廊处站了很久后才回到教室,围上了那条围巾,撑起了不知姓名是谁的人给她留下来的雨伞。
宋乐多猛地抬头望向谢瑜,他的眉眼舒展,不知何时看起了电视,安安静静。
她的嘴唇动了动,舌尖上话将要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收回。算了,已过去那么久的事,不必再翻旧案了。
“我还记得他当时还抱了一个奖回来的,叫什么来着?”向阳拍了拍脑袋,死活想不起来。
“维多利亚杯。”顾清河淡笑提醒。
“说来也奇,他回来奖杯随手一放,倒是把一只钢笔当成宝贝。我那时去找他玩,拿他的笔玩了玩,他气到一个星期没和我说话,都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向阳说着说着就数落谢瑜。
看电视的谢瑜瞥了他一眼,嘴角扯了扯,似乎对他无中生有的罪名不以为然。
“瞅我咋滴,敢做不敢当了?”向阳见人多,忍不住口嗨起来。
“你那叫玩?直接把别人的笔摔坏,写不出字来,他不把你弄死都不错了。”顾清河对向阳的往小里说不敢认同。
“不就一支笔,他当时对我的冷暴力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谁损失更大呀!”向阳可有理了,任谁都不能伤害他弱小的心灵。
谢瑜掀了掀眼皮,嘴角扯了下:“别装。”
他似乎对他们三的话题没什么兴趣,起身,长腿从她的腿边跨过,弯腰从水果盘里拿起一个红苹果。
顾清河笑了笑:“顺便。”
谢瑜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宋乐多瞥到他的伤口,想了下,决定做个好人,拿走他的苹果。走向厨房,在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水果刀。